人没事吧?”玉瑾然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好快,洪大夫把脉的时间过得又太慢。
“嗯,”洪大夫嗅了嗅他身上的酒味,不赞同的皱起了眉头:“县令妹妹这是害……害怕闻到稍微刺激性的味道,只要公子你别动不动弄了一身的酒味和别的什么味道,县令妹妹的身子就要好受一些;吐是要吐的,就是没这么严重罢了。”
玉瑾然忙将杨若兮放了来,嗅了嗅身上的酒味,想想杨若兮都图的差不多了也没在往外走,站在一旁扶着她虚弱的身子,关切的追问:“我是想问她的身体不会有大碍吧?”
“不会的,这段时日呕吐是害……呃,反正这么呕吐对她来说是必经的一关,这时节她喜欢吃什么,想吃什么能满足她的尽量都满足她,能吃得东西就算是有福。刚才我把脉发现她这几日有些忧思过度,要保持欢畅的心情,莫要考量太多。……”洪大夫毕竟年老,说到这儿觉得有些喘,便停了来端起了茶碗。
殊不知玉瑾然此时脑海里如同被人同时用十根八根锐利的尖针不断的扎:想吃什么就吃点什么?能吃去就是福?这怎么越听越像是安慰不治之症家属的通用语言,他多年前就听过一次,再也不想听第二次了。
“庸医……”一句话还没叫出来,杨若兮便知道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