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员,瞧瞧那说话的口气,跟土匪头子有多大的区别,整个就是一草莽啊。
“爸,你就别把那些陈年老账翻出来了,当初人家秦奶奶怀孕,那是和夏老爷子拜过堂成过亲才进洞房的。自己不中用怪人家,我看你是找不到怪的。”
涂雄转身,戳着涂伏的额头道:“龟儿子,你还要意思说。格老子三十五岁才结婚,那是将青春献给了祖国,无怨无悔。三十六岁生了你大哥那个脓包,差点没把老子气死。三十八岁生下你,你倒是要得,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连女娃儿的手都不敢牵,你臊不臊?丢人呐。想当年,老子为了跟你妈结婚,直接提着冲锋枪到你妈妈娘家去抢的人。你就说吧,什么时候给我涂家下几个蛋?瞧瞧人家老夏家,孙女都长大成人了。”
步枫和夏千沫眉宇紧皱,一阵崩溃:敢情这大爷,来这里就是为了大吐苦水的?
“爸。”
正在此时,一道声音响起。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在一群医务人员的推抬下,躺在担架上四肢无法动弹的涂龙就在远处。
“屎壳螂,你还没有死?”涂雄回头,冷声喝道,顿然气冲斗牛,这得要多大的仇啊?
涂龙神情一滞:“还…还…还没死。”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