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覃寿笙那家伙也赶来了,废话几句后敬了我和莫怀仁一人一杯酒后匆匆离去,覃寿笙与莫怀仁心照不宣的那一笑,我还是看在了眼中。这两家伙,以前感情那么铁,现在假装不和啊?枣副总那厮,被李瓶儿一酒瓶砸破脑袋,会不会变得更贼聪明了?
“老黄,覃寿笙现在在公司里干啥工作的?”我问黄建仁道。
“副总秘书,唉,人家飞黄腾达了,不屑于与我们这类人同流了。人家跟着枣副总到处公费公干,威风得很呐。”黄建仁演戏的天分比莫怀仁差了不少,明眼人一听就知道这话多假了。
看着这群千杯下肚犹能上山捉龙下海杀鲸的牛人,我装醉了,不装就死定了,我深知自己向来酒后喜欢说话,一不小心说漏嘴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莫怀仁比我可要高兴得多,颓然无力的坐在我旁边,一手搭在我肩膀上:“殷老弟。老弟。听说,听我说。公司里,很 多人都不满你上了这个位啊。不过,不要紧。有些老员工说,他们打天下的时候你还是液体吶。凭什么与他们平起平坐。”
莫怀仁形醉神不醉,他的意思是说,假若没有他们几个撑我,我难出头了,就是上位了,没有他们的帮助也没用。
“谢谢莫大哥。”我抓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