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号码后,她摁完了后,说道:“下次老娘空虚的时候,还得招你来填坑,精神粮食。爱玩就玩,不玩拉倒。就这样,拜拜。”
她走后,我忽然想到,妈的,老子昨晚没戴套。惨了。
根据大学时某个得了七种不同梅毒的强人舍友说,一般来说,带病的一方传给了另一方,次日,那儿就开始感到火辣辣的疼,然后你忍。一直忍。直到忍无可忍,这时你就重新再忍。终于你会发现身材威猛的你还是打不过性病细菌。接着你可以去医院扑街了。治疗期内,不得抽烟不得喝酒,不得碰女人,不得不戒。
想到不得不戒,我想到了令狐冲,令狐冲当年单纯一根筋,被还没有切鸟的岳不群诬陷,离开自己最爱的岳灵珊,而后漂泊在社会上被不明不白的一些人逼害,之后,他就开始学坏了,也不算学坏,而是说:不是在压迫中死掉,便会在压迫中爆发。江湖所逼,后来他学乖了,成了个痞子,成了痞子好啊,认识了天下第二任我行的女儿任盈盈,日月神教的女魔头,有权有实力。从此走上了康庄大道,奔向美好的明天。
我用金庸的这个故事来宽慰我自己的堕落。
其实我是有理想有朝气有ji情的年青一代,我很单纯,我不单纯的话,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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