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一种按抑不住的美丽。很漂亮,这种漂亮是慑人的、咄咄逼人的。
我走到她面前,她指了指,意思让我上去开车。一刻不见,如隔三春。我深切的理解到了这话的意思,我的心脏是突突突跳着的,像在打鼓。
我问:“那个。额。那个。”
她慢慢的斜过头注视我:“哑了?”
我说道:“不是。看到你,就是很高兴呵呵呵。”
她怒嗔道:“我说,跟白婕说话你倒是很会说啊。跟我说话却哑了?”
我辩解道:“你也不看看你那张脸。冷却了整个夏天。”
她问:“你的脸能温暖起整个冬天?”
我说:“我的脸不能。但你的笑容能融化掉整个冬天的雪。”
我说完这句话后,她突然飞速转过身子,不让我看见她的表情。
我探着头想看看她是怒是笑,猛地她又转回头来:“叫你去开车。你那么多废话做什么。”
我不依了,两手进口袋:“下班时间,请别是用颐指气使的口气跟老子说话。”
她一见我脸变色,无辜的抿了抿嘴。赌气似地上了驾驶座,笔直的坐着,手拿着方向盘。
自觉这话也重了些,我没打算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