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托住:“你别丢来丢去,这可是很贵的东西。知道这代表什么吗?你就知道吃。你猪啊。”
“你敢骂我是猪。你是猪的兄弟。”
“这个代表呢,我想做子寒的一颗牙齿,至少没有我的时候,她会疼。”李靖眼睛闪烁着光芒说道。
我指了指何可:“等下我喝醉我就不知道扔去哪里了,拿给何可拿着。”
望见隔了几个位的何可,她看了看我,低下了头。接着拿起面前一个很大的碗,倒半瓶白酒下去,端起来一口一口吞完。站起来给在场的同僚鞠躬,匆匆离去。
何可今日很反常,该不会是因为要回去了,伤心难过?
我急忙要追出去,被一帮喝得差不多的同僚压了回来:“洛经理啊,我们会想你的。”
“不是。我去一下卫生间。”
一位有点老的領导说道:“洛经理,不醉不归啊。老船我有酒精肝,好几年都没碰过酒了。今晚我一定要敬你三大碗。人才啊。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能耐。小关,倒酒啊。”
被压死了,顺时针喝三轮,逆时针喝三轮。喝得我连呼再喝就升天了:“明日我还要开半天的车。回去。回去湖平市。实在,实在不行了。大家放过我吧。”
“洛经理,这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