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的是你女人那种万种仰望。”莎织说道。
“职业不分贵贱嘛。你现在也不算是黑社会荼毒生灵之类的工作。”
“同样的的一瓶饮料,便利店里两块钱,五星饭店里六十块,很多的时候,一个人的价值取决于缩在的位置。我现在也不知道能做多久。你女人是无限的,风光到老。我每天都提心吊胆的过。这种感受,你们永远不会体会得到。我不知道这是我的不幸还是庆幸。神经绷得紧紧的。”莎织叹气道。
我说:“我们也没有那么容易。可能比你少了一些担心,但是烦恼也一样的多。你有没有想过要做其他的呢?”
莎织说道:“做什么呢?跟你们做啊?我有了一个黑社会的底,我改行成功了,人家说我靠着黑社会的底子打上来;如果我不成功,人家会说烂泥扶不上墙。做下来了就不能放弃了,我手下没有这些人,我什么也不是。再说,做其它生意就有这么好么?能比这些赚钱吗?”
“说得也是。”
不经意地看到一家酒店前,有个像魔女一样声音的女人跟一个男人笑嘻嘻走出来。
“林夕?”我不自觉地奇怪道。
莎织问:“在哪儿。真是她。”
我停住了车,打算叫她过来,却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