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来一杯。”
我也给她倒了一杯,她一口气喝完,咳了。
一口气喝了三杯。换了一个碗倒酒,杯子不尽兴。
莎织问我道:“有什么想法?”
我盯着她道:“什么有什么想法?”
莎织指了指芽子说:“芽子的事情。”
“证人。证物。证据。有吗?”我问道。
“证人就是那两个枣瑟的手下啊。”莎织说道。
“你很傻很天真。”我说道。
莎织瞪着我说道:“还有她们饭店的老板。还有一个领班说,让芽子去倒垃圾后,好久没有见芽子回来。她就去找芽子,走到饭店后面的路上就听见了喊声,但是枣瑟的两个手下把她推了回来。”
我说道:“这算什么证据?如果法官问:你亲眼看到吗?领班敢说我亲眼见到吗?”
“那就找枣瑟的两个手下,给他们钱。“莎织说道。
我说:“枣瑟的手下,可能都被关在了牢里了,那些人怕死了枣瑟,屁都不敢放。宁可被关多几年也不敢抖出枣瑟干了什么坏事。“
“莫怀仁。还有一个是覃寿笙。覃寿笙在监狱。莫怀仁还在你们公司,是你的部下。“莎织说道。
“你怎么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