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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你哪只狗眼看到我们打的?我们明明见到他自己冲上来,不小心撞到这根柱子上的。”
我们的人附和起来:“对啊。明明是撞在柱子上的。你们别血口喷人。”
“你打我们的副所长。”那帮人冲上来扶起那个領导。
血从他前额流下来,满脸是血。
“哎呀,我们几百人,都看见他自己撞在这根柱子上的。就你们几条狗看到我们打他了,我们没有打他,太可怜了,怎么这样子啊?太不注意安全了。快点去医院啊,如果再不走,等下又有人被撞到柱子上了。”我旁边的那个搬运工喊道。
“快点。快点开车过来,上车去医院。”那帮人急忙七手八脚背着扶着領导跑出去。
一大群人,急忙匆匆撤走干净。
那个搬运工悄悄对我说道:“殷总,如果他死了。这罪,我来扛。”
“刚才那棍子你打的?”我问他道。
他点了点头说:“是不是不该?”
我说:“该。他活该。”
“会不会死啊?”
我说:“就一棍子就死了?坏人活千年,他要是死了才好。再说了,有谁看见咱打他了?没人看见啊,明明是他冲太急撞在柱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