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唉,要不怎么说呢,到了那地方,再好的身子也得跨了。”
春来爹木讷了笑了笑,点着头,“哎,哎……”
花婶又是摇头又是叹息的,嘴里小声念叨着些只有她自己才听的懂的话。
婆婆有些不高兴了,这毕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她认为在这个时候上门来的人不是看热闹就是来看笑话的,特别是像花婶这样的闲事老,“哎,我说,她花婶子,谢谢你的关心哈,你还不赶快去上工?要迟到了。”
花婶满脸的同情,脸上的肉都皱成了一团,表现的即痛苦又开心,“嗯,我上工去了,你们呀,好好吃个团圆饭,这都好几年没见了,可不得想死人了。哎,哎哎,赶紧的从火盆跨过去,把那霉运什么的都去了,以后啊,就有好运了,嘿嘿,老李大哥,你好好休息休息,我先上工去了。”
春来爹感激的看了眼花婶,在他看来,花婶还算是个好邻居,还会来关心自己。
花婶一走,婆婆便小声骂道,“闲事老,别人家有点什么都得管着,自己家的事还顾不上来呢,我呸!”接着,扶起春来他爹往火盆跨去。
跨过火盆时,也许是没什么力气,也许是离开几年后重新回到这个家,对这个家已经有了些许陌生,一脚没踏稳,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