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数十里,西北大营之中,赵梓墨坐在营帐之中,听着账外呼喊震天的操练之声,拿出沐潇传来的信息,独自看了一遍又一遍,心中方才有了那么一丝安定,柠儿,你要等梓墨哥哥回去。眼下西北边陲还算稳定,边疆各部以及关外各附属国,并无发现异常,只是圣上命自己戍守边关,无诏不得回京,想见柠儿一面却是难上加难了。
京城赵国公府,金玉院中,赵国公在妙春堂大夫的妙手之下,早已醒了过来,只是之前因为急怒攻心,有了中风的先兆,仍需卧床休养,大夫也特意叮嘱了一定要平心静气养着,切忌大怒大喜,情绪激动。
赵翟墨看着躺在病床之上仍然余怒不减的父亲,还有在病床边一直哭哭啼啼的母亲,心中不是烦闷的。大哥走了,连衣袖也不曾对大家挥一下,就这样心无挂碍的去了西北边陲,留下皇上的赐婚圣旨,以及父亲的震怒不止,毫不理会,为了稳住国公府浮乱的人心,赵翟墨已经许久不曾去博雅书院了,每日只一心守在国公府中处理各种突发状况。
“父亲,您消消气,您的身子真的不能再生气了,国公府还要靠父亲才能稳住,眼下大哥已经去了边陲,短期内是无法回京的,大哥与紫灵郡主的婚事,只能暂时搁置了,可是这婚乃是圣上亲赐,婚期就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