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短暂,那个答应宠爱她一生一世的男子怎么就食言了,再也没有出现在她的生命中,多少个暗夜,她泪流满面,偷偷割破自己的手腕,又在听到渝漓呼唤娘亲的声音后,匆匆按压伤口止住血迹。掩在衣袖下的手腕上一道道结痂血痕,却依然比不上南宫凌栩在她心上留下的那道致命痛楚。
“母亲,”想到此处方玉婧再也忍不住,扑进方夫人怀中放声大哭,“女儿不孝,女儿让母亲忧心了。”
一时母女两人搂着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娘,漓儿乖,娘不哭,不哭。”渝漓小手不停拂去方玉婧脸上的泪水,小小人儿心中充满了不安。
“母亲,姐姐,你们这是做什么,”方玉晴抱过渝漓柔声哄了起来,“你们吓到渝漓了,姐姐,快收了眼泪,母亲身子刚好些,可经不起这样哭。”
方玉婧眼见母亲跟着自己落泪,本就大病初愈虚弱至极的身子又添了几分病态,心中痛悔,忙收了眼泪要将正事告知母亲:“母亲,都是婧儿不孝,累的母亲为我一次又一次伤心落泪,母亲定要好好保重自身,婧儿带渝漓走了,父亲说的对,渝漓是南璃王室血脉,若是皇上有心追究,渝漓随时都可能有危险,女儿不能冒这个险,渝漓是夫君唯一的血脉,女儿即便是死也要保渝漓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