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口没遮拦的妇人,说了多少遍了,聘玉如今改名字了,要叫玉儿,玉儿是寅墨的姨娘,国公府规矩大,你再口无遮拦,我日后再不敢带你上门叨扰妹妹。妹妹好心提携我们,你可要忘记本分,须知祸从口出。”
若论掩耳盗铃的功夫,二哥一家真是无人能及。花聘玉不知何故从西北寒烟城逃亡回了京城,再次勾搭上她的寅墨,小儿子死活非要娶这个淫贱侄女,花月容自然不准,被老国公破了身子的女人如何能再做儿子的姨娘,父子同睡一个女人,这简直是罔顾人伦的千古丑闻。
堂堂国公府如何能丢得起这样脸面,谁知二哥二嫂竟哭着跪倒在她脚步祈求。因为花聘悦的事情,她已经彻底断了和大哥一家的情分,若是此事再不答应,二哥一家也要和她生了嫌隙,再无往来。
花月容有了今日的地位和富贵,只偷偷养个小倌哪里能满足她喜爱炫耀的虚荣心,必须要在娘家人面前拽起来才够威风过瘾。
加上小儿子又实在贪恋娘家侄女媚色,花月容筹谋之后索性让花聘玉改名叫玉儿,对外也只说是被儿子买回来的卖身葬父的可怜孤女,儿子多了一个备受宠爱的玉姨娘,老二夫妇也因此心满意足,对她感激涕零,常常上门来奉承谄媚,大大满足了花月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