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织毛衣，头发剪成齐耳短发，她穿着白色的小靴子，跟在妈妈后面，特别乖巧。
小姑娘看到店子里有两个小孩子，见他们长得好看，就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方子恺无意间偏头，看见小姑娘，顿时眼前一亮。
“耶？你是陆老板女儿？”
小孩点点头，她在原地站了片刻，才朝方子恺他们走过去。小女孩跟他们差不多高，她踮起脚，爬到凳子上，盯着两个人看。方子程低头吃饭，根本就没看小女孩。
方子恺话多又开朗，不等小女孩问话，他就说道，“我们是双胞胎，长得一样呢。”
“哦哦哦。”
小女孩问方子恺，“你是哥哥？”
“我是弟弟啦。”
“哦。”
小女孩又盯着方子程看，对于方子程这冷漠的态度，她并不害怕。她还问方子程，“你眼睛为什么是绿色的？”
方子程愣了下。
他有些意外，这女孩敢跟他说话。方子程冷冷地看了眼女孩，才说，“天生的。”
女孩可能比他们还小些，她听了这话，特别天真地问了句，“你是天生的？”
方子程又愣了一下。
他理解了女孩的意思，下意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