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的目光点缀寒意。
不知是谁喊了声‘厉少将来了’,一时间包间热闹起来,各个说着话捧他。
牌桌上的两名中年男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开口:“泽阳过来了,陪叔叔们打两圈。”
于向阳使了眼色,示意他这是好机会,让他不要错过。
厉泽阳朝那处略微一点头,转头吩咐:“重新开包间,把他们请到那边去。”
裴炎先是一愣,而后点头应下,着手去办事。
约莫五分钟,包间人走得差不多,余下的两位面面相觑,觉得莫名。
于向阳站在原地,想开口对两位院长解释,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直到厉泽阳朝他说:“你先出去等着。”
待他出去,男人把军帽摘下放到桌上,不紧不慢地坐下,朝着对面的人开口:“两位叔叔是聪明人,该知晓我今天为何而来……泽阳理解你们与杨叔有多年共事的战友情谊,但较之于他,你们似乎与我父亲厉少忠的情谊更甚……”
一番话下来,没有半点求人办事的语气,说出来的话也是令浸淫官场多年的男人心惊。
尤其是他此番的目的是冲着杨闵怀而来,却能面不改色地称呼其为杨叔,这样的心里素质,不是一般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