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了,有权有势啊。”
“那咱们的意思他们能看得上眼吗?”
“……”
十一月的天,已经很冷,所以事务所全天开着暖气,空气并不流通。
宁婧没参与讨论,全程昏昏沉沉,胸口发闷。
掏出随身携带的镜子,见面色有些难看,她当即穿上大衣,拎包出了办公室。
出了大楼,她拢了拢大衣,拦车坐进去。
惦记着身体状况,以至杨新宇追出来叫她都没听到。
挂号、排队,坐诊的是当初劝她留下孩子的妇科刘主任。
瞧出宁婧脸色不好,替她倒了杯热水,慈爱问:“是身体不舒服?”
宁婧点点头,把刚出现的情况告知,心里有些紧张。
刘主任问:“小腹有坠痛的感觉吗?”
“没有。”
“那有没有出血情况?”
“…也没有。”
“不是什么大问题,”刘主任对她一笑,合上病例,“不要总坐在办公室,没事起来走动走动,不用担心。”
见她乖巧地模样,不由得多叮嘱几句。
宁婧走出妇科,手搭在小腹上,心情转好。
刚开始,她对这个孩子并没有多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