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转而走进浴室。
再次出来,手里拿了湿毛巾。
叠好拍在她脑门上,振振有词:“看在你喜欢老子的份上,勉为其难照顾你这次。”
岑北故活了二十六年,都是糙着过来的,脑门上搁毛巾都是看电视里学来的,哪有照顾人的经验。
见她的体温一直没降下来,嘴里的胡话还愈发多起来,干脆用手轻拍她的脸,“喂,起来送你去医院。”
宋筠瑶拧着眉,费力睁开眼,胡乱摇头。
她不要去医院。
岑北故直起身,烦躁挠着头,“给我在这等着,老子给你去你买药。”
话落,他作势要解浴袍,像是想起什么,拿了衣服走到浴室。
换好衣服,又看了床上的人一眼,才走出套房。
十来分钟后,拎着一大包药回来。
岑北故拿出体温计,走到床边,象征性开口:“量体温了。”
瞧她没反应,他顺势坐下,伸手掀开被子,瞧见浴袍,眼中有些为难。
想了片刻,他呼了口气,用左手的食指和拇指拉起领口,右手捏着体温计塞进浴袍里……待位置放好,额头已经浮起汗渍。
前面就是再用言语逗她,他的视线和手都是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