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那些人只怕很难在这种地方悄无声息地杀了他。
楚凌冷眼看着有些踉跄地扑向自己的铁牡尔,弹指间手中的金线已经缠上了不远处的柱子,另一头拿在自己手中。铁牡尔撞上来的同时内力瞬间贯穿金线,原本柔韧的金线立刻变得笔直坚硬。一道血花溅起,铁牡尔整颗脑袋直接被割了下来。
楚凌收回了金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心一道淡淡的白痕笑了笑。又动手将房间里大都的痕迹全部毁去才走过去查看了一下那两个女子。那软榻上的女子不知何时已经没有了声息,那墙角的少女虽然还有气却已经陷入了昏迷能不能醒来还不好说。
楚凌叹了口气,站起身来看了一眼地上身首分离的尸体眼底闪过一丝厌恶。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衣衫,重新捡起地上的托盘拂去了灰尘方才走了出去转身关上了门。
今年田家的寿宴上气氛无比的诡异,下午发生的时间即便是田家再怎么封锁消息依然还是难以避免的传到了宾客们耳中。更不用说,闹出了如此难堪的事情的两位南宫国师和长离公子竟然也没有愤然而去,而是留下来继续参加寿宴。仿佛丝毫感觉不到尴尬一般。人家不走,田家自然不也不能赶人,不仅不能赶人还要继续热情周到的招待着。这其中的感觉实在是让人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