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杀了人家的信州镇守将军,顺手接手了人家的兵权而已。并没有替他收拾什么烂摊子。但是这话显然不能当着国师的面说,国师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余靖奉了明王之名来此,只怕不会善罢甘休。”白衣男子提醒道。
南宫御月轻笑一声道:“那也要他有本事或者来信州。传令下去,马上准备启程离开信州。信州的兵马……”白衣男子连忙道:“国师放心,宁都郡侯已经暗中派人过来接替了,有陛下的任命诏书。不过…国师不等人来交接了再走么?万一余靖……”
南宫御月嗤笑一声,道:“赶紧走,不然万一余靖还是谁死了,拓跋梁怪到本座身上怎么办?”
白衣男子心中有些惊骇,国师竟然断定了余靖一定会败么?若是如此…为何又要宁都郡侯派人来接掌信州兵权?信州守军若是一败再败,这俨然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了啊。
“是,属下这就去传令!”白衣男子也顾不得多想,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南宫御月从软榻上站起身来,随手将酒壶扔到一边就要往外走。
走到门口,南宫御月却站住了。不知何时,君无欢一身青衣站在不远处的屋檐下。虽然状似素雅无华,却依然难掩他眉宇间的雍容锐气。南宫御月微微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