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御月现在还没回来。”百里轻鸿道。信州被占的消息都已经传到了上京,早一步就走了的南宫御月却还没到。如果南宫御月急着回来跟拓跋梁算账地话,就算比信差慢一些现在也该到了。如此就只能说明他……“他是故意的。”百里轻鸿道。
拓跋梁冷声道:“他是故意的又能如何?”国师不掌兵权,南宫御月也是在叛军和北晋兵马交手之前就离开的。就算是告到北晋皇跟前,也不能拿他如何。更何况,这件事明显对拓跋梁更加不利,北晋皇也未必会站在他这一边。
百里轻鸿道:“王爷有何打算?”
拓跋梁闭了闭了下眼睛,显然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半晌方才道:“此时本王自有主张,你先回去。”
百里轻鸿也不勉强,点了下头,“是。”果然便转身告辞,走的干脆利落。拓跋梁盯着百里轻鸿的背影看了许久,眼底多了几分惋惜。他还是无法完全信任百里轻鸿!这样一个好苗子,实在是可惜了。想起自己不久前残废的嫡长子和刚刚死去地三子。拓跋梁眼底没有丝毫地哀痛,有的只有无边地怒火。
一个二个,都是废物!
百里轻鸿负手沿着王府的回廊漫步而行,走回了自己的院子。院子里空荡荡的,这个时候孩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