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地道。
南宫御月有些厌烦地道:“别跟我提那个废物,拓跋梁那边的人都很有意思,我估计就算咱们不插手,他上位的可能也比较大。”
焉陀邑道:“你别忘了,之前在信州……”
南宫御月嗤笑一声,轻蔑地道:“那又怎么了?现在焉陀家肯帮他,拓跋梁再恨我也只能陪着笑脸欢迎。至于他上位以后…以后的事情就以后再说吧。”
“……”你这么说,我怎么敢听你的?
送走了忧心忡忡的焉陀邑,南宫御月靠着软榻垂眸思索了良久方才换了人来。
“国师。”一个白衣侍卫恭敬地道。
南宫御月问道:“这两天可有什么外人来上京?”
侍卫一愣,这问题问得实在是让人头大。上京这么大每天都有不少人从外地来也有人离开。白塔就算势力再大也不可能知道每一个人的身份来历,但是国师既然问了自然可不是问寻常的普通人。
“回国师,明面上并没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入京。”暗地里的就不知道了,侍卫自然知道这个答案无法让南宫御月满意,又道:“国师是认为突然出现的言论是外来者所致?”
南宫御月淡淡道:“拓跋梁和皇帝陛下都想保持平衡,这个时候出来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