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没有什么是不能改变地。更何况,我们如果并不打算伤害他要效忠的人,甚至有可能会对他们更有好处,他为什么不能改变?”
桓毓微微点头,看了看君无欢若有所思。
君无欢伸手替楚凌续了一杯茶,轻声道:“阿凌可做好准备了?若是去了南朝,可就没有现在这般自在了。”楚凌笑道:“我们先前商量推演过的,这条路远比沧云城独自为战或者与靖北军联手要更快也更好一些。更何况,我无论在哪儿,都不会让自己不自在的。”
在北方,他们能争夺的资源太少了。当初沧云城的崛起是一个意外。靖北军能够在信州立住脚跟,运气远高于实力。但是这种事情再一再二不会有再三再四。一旦北晋朝堂稍微安稳一些,沧云城和靖北军都将会面对貊族狂风骤雨般的攻击。而且貊族的兵马素来都是遇强越强,虽然入关这些年比起当年稍弱了一些,却还没有真正到衰弱的时候。貊族真正的精锐,如拓跋兴业麾下的兵马只怕比沧云城还要强悍一些。
想要真正将貊族人逐出关内,只靠他们自己的力量太慢需要牺牲地也太多了。
桓毓看看楚凌再看看君无欢,忍不住在心中叹了口气。原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这两位已经想的这么远了?该说是不是一家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