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嫁到北晋,并不是永嘉帝一个人能说了算的。另外,王爷只怕是不太明白,貊族并不是非神佑公主不可,北晋陛下也并不介意神佑公主以什么样的方式前往北晋。对陛下来说,最重要的是她曾经是北晋武安郡主而不是神佑公主。”安信郡王一愣,有些警惕地看着秦殊道:“秦公子什么意思?”
秦殊但笑不语,低头喝着茶。
书房里一片沉默,良久之后方才听到安信郡王沉声道:“本王能得到什么?”
秦殊笑出声来,望着安信郡王摇摇头道:“王爷何必故作糊涂,这件事做事成了最大的好处岂不是就是王爷占了?王爷再问在下要好处,岂不是有些过分?”安信郡王再一次陷入了沉默,秦殊也不着急,站起身来悠然道:“在下也只是替人传个话而已,王爷怎么决定是无妨。若是没事,在下就不打扰王爷,先行告辞了。”
见他果真要走,安信郡王这才开口挽留,“秦公子请留步。”
秦殊回头看着他,微微挑眉。安信郡王道:“这件事,做主的到底是珂大人还是秦公子?还有那位南宫国师,他会不会……”秦殊问道:“珂大人做主如何?我做主又如何?”安信郡王淡淡道:“本王总要知道,秦公子的话到底有几分可信。本王虽然不是貊族人,却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