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的日子都过的还算不错,就算不富足却也算得上是衣食无忧。然而,北方虽然地广人稀,但是北晋早年杀戮过重,人丁锐减,貊族人本身也不善农事。在加上北晋赋税繁重,寻常百姓哪怕不遭遇貊族杀戮日子也过十分艰难,更有不少人过不下去干脆弃了田地落草为寇的。如此一来,北方又匪患横行,寻常人家的日子就更加苦不堪言了。
路过一处小镇的时候,黎澹看着小镇上稀稀落落的人群,破败枯朽的街道房屋和街上暮气沉沉的人们,只觉得整个镇子仿佛都陷入了一种死气沉沉之中。神色也不由得凝重了许多,少年俊美的面容显得有些低沉。
一行人坐在小镇一头街边上的茶铺喝水,几个木板搭成的桌子,一个白发苍苍的年迈老者在一边的灶台前烧水,替她们上茶倒水的是一个三十多岁,面色黝黑粗糙的妇人。茶水也是最粗糙的下等茶叶,喝了一口顿时只觉得满口的苦涩。店主显然并不相识天启的小摊贩和茶铺伙计一般好与人闲聊,全程几乎都没有什么声音。
黎澹看了看不远处空荡荡地街道有些不解地低声问道:“这镇上有许多铺子都空着,租赁的价格应当不会很高,为何要在街边上摆摊?”
云行月时常在北方走动,对这些自然了解的多谢。挑眉道:“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