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宫御月正好抓准备了时间,此时上京城中的精锐兵力不是在叛变,就是在镇压叛乱,镇守各处的兵马自然少了许多。倒是让他和白塔的人一路横行无忌的扫荡了好几家宗室贵胄。
“国师…国师,饶命啊。”
城中的一处华贵的府邸中,一个衣衫凌乱的中年男子狼狈地跌坐在地上颤颤巍巍地看向站在自己跟前的白衣男子。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还有几个女眷和少年男女。
中年男子自然也是姓拓跋的,他的祖父与拓跋梁的祖父是亲兄弟,算是拓跋梁的堂兄了。早在先帝在位的时候他就不受重视,到如今拓跋梁登基更没有多少存在感了。但即便是如此,他也还是有着个国公的爵位平时的日子过得也算是滋润,哪里会想到今晚竟然也能祸从天降?
不远处是他妻儿的哭泣声,中年男子看向南宫御月的脸色越发苍白起来,“国师…我跟您和焉陀家无冤无仇,你……”你就算想要造反,也犯不着来找我啊。
南宫御月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手中的短刀,这把刀今晚已经饮了太多的人血,整个刀身在夜色和火光下都仿佛泛着一股淡淡的血红一般。只听南宫御月道:“来找你之前,本座还去了征西将军府、潞国公府、平襄侯府…”
他没说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