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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着,不自主笑了声,再度用力摇摇头:“我说了不用,我有带药。”
齐斯哽了一下,一句话没说就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她缓缓抬起头,看着他宽阔似能顶住天地的背影,眸子竟润了些。
真是和以前一样,一样的婆妈。
不过,斯靳,欢迎回来。
她抿咬住唇,一颗薄凉如刃片的心忽地碎得七零八落。
齐斯靳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将目光敛了下去,缓缓接过热水,甫一转身,听他在身后问:“不会是昨天你喝酒了吧?”
她一愣,转头,下意识地牵出笑容:“昨天?可能吧?我酒量不太好,虽然就喝了两杯。”
她回头笑时,带着快要陨灭的飘忽不定的稀薄存在感,像是明暗光线交割的那道分界线,如魅若风,冬日清风里裹狭带过来的白荷气味。
齐斯靳脑子里绷了一下,无法言语的奇怪感觉。
“那,抱歉。”毕竟是自己无意中造成的。
昨晚要不是他多注意看了她两眼,她旁边的同事也不会注意到去灌她酒。
昨晚没看清她长相,现在仔细端详起来,倒真是有一种熟稔感。
就好像曾经亲密无间过,随着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