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复点点头：“你不如解释一下，此前去我家里借盥洗室一事？”
柳莳鸢眸子一亮，心道：这个顾子聿，口口声声说要是顾君复知道了，定然会出事情，可自己却直接告诉了他。
而且顾君复哪里有什么生气的意思？
她念此，淡然一笑：“真是对不住，上回和你的助理谈合作，结果不小心让咖啡泼了一身。当天又有急事，只好借着顾总的房子洗下澡了。如果让顾总有什么不满，有什么要求请尽管说。”
“什么都可以？”顾君复笑意不明。
柳莳鸢交叠修长的双腿，牵着从容的笑，微微颔首：“当然了。”
“既然这样，你把水费付了吧。”
柳莳鸢笑容一僵：“……”
这个顾君复是脑子坏掉了？
她悻悻启唇：“顾总，你这是在开玩笑吧？”
正常人哪里会做出这种事情？而且他顾家家大业大，居然会为了区区一个水费记到了现在？
难道是什么新型的搭讪方式？
念此，她再度微笑：“也好啊，顾总要不然就给我你的微信，我红包？还是转账？”
顾君复皱了下眉头：“20块钱你都没有？”
他啧一声，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