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
黎娴眸中满是惊愕,随着几道鲜血混住了视线,她颤颤着抬起脸。
女人像刚刚喘息过来,看她的目光也柔和了些。
“这样多好。”女人蹲下身于她齐平视线,怜悯地抬手抚过黎娴的脸庞,顺手将头上的水杯碎片捻掉。
“你看,这样你就有些生气了。”
…………
黎夏生回到房子。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四周,又仔细查过钥匙口,确定并没有被撬动过的痕迹,才放心地打开门进去。
顾君复这些天没再回到隔壁的房间,她也乐得清闲。
白天忙忙碌碌把唐安桥引进来又招呼出去,等晚上窗帘一阖,突然的压抑再度漫住了全身。
四野阒然,黎夏生多吃了两片药,着急着沉睡了过去。
静谧中,突兀地响起一声咔哒,细微又无法克制的转动声。
一道黑影潜入房间,熟门熟路地走进了寝室。
他按着周旁一地的玩偶,光足踩在木板地上。
窗帘紧闭着,屋外又迷雾茫茫,一点月光都泄不进来。
他走到床边,狭眯着眸子去辨认床上的黑影,伸手去叹了呼吸。
黎夏生的呼吸近乎静止,浅若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