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爱你啊。”
黎夏生闭上眸子，又缓缓睁开，在他的怀里转了一个弧度，脸贴上他的脖颈，轻轻地吹气。
“你不要乱说这种话哦，我会当真的。”
睡梦之中的顾君复毫无防备，但这样的他，向来说的都是真心的话。
只是平时找不到一个好的时机去说，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总觉得说了，自己的地位在她心里会变得可有可无，因而就有些畏惧了。
但现在这种毫无防备的时间，说起来语气还委屈巴巴的，倒像黎夏生平日里欺负他了一样。
黎夏生的唇角压不下去，只好坏心地捏他的红珠，听他“唔”的一声，气笑：“明明欺负的人是你，还倒打一耙。”
顾君复无意识地拢着，声音喑哑：“我永远喜欢你。”
“我占有欲很强的，如果你做不到，不怕我杀了你吗？”
话出口的有点重，黎夏生下意识想改口，他却勾起笑：“宁为裙下鬼，不做负心人。”
“你要在哪个裙下做鬼？”
“黎夏生的裙下。”
“可是我不爱穿裙子呀。”
她想起自己在临江岛的时候，每一条裙子熨帖合身，忍不住耳红。
“在我面前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