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轻松多少倒不是个定数,无法给出承诺了。
医生的话在当初听起来是多么的玄乎,可到了现在,却又极其地依赖着。
大抵是人如何也无法与意识精神作斗争,所以在这种精神上的阴影,也无法尽量地在物理上消除,只能寄希望于命运,用各种方式去减轻她的苦痛。
幸好的是,黎夏生在听着他的话里,的确接收到了一些他带来的安全感,呜咽声渐渐地也停止了。
一夜未眠。
第二天黎夏生醒来的时候还昏昏沉沉,但总是好了些,也能控制起自己的情绪,让顾君复无法再找到之前的端倪。
一连在床上躺了四天,黎夏生下地的时候,只剩下了一天。
她嗔怨地瞪了顾君复一眼,没好气:“明明是一起来团建的,大家都在玩,就我是来受罪的。不就是吃了些榴莲么?一定是你不喜欢榴莲而诅咒我了。”
顾君复失笑,将她不安分的手揣进了自己的怀里,道:“我那天也觉得榴莲好吃啊,你看,你多么好,随你一起来这里,让我吃到以前碰不得的东西,让我知道它原来那么好吃。”
黎夏生呿一声,错开脸去:“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万一你只是哄我呢?”
顾君复便转了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