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
黎夏生牙间咬着这个名字,心中又是一痛,仿佛那天晚上的事情又在眼前重放了一遍,又是几天前他出现在她面前时,满目仇恨的样子。
再往之前回想,就想到了温白,她神情又白了几分。
为什么温白平白无故受了那样的折磨至死,而白镇长却不过是坐牢而已?为什么明明她到达的时候火灾已经起来了,而白洛却非要觉得是她的错?
她到底是错了,错在自己的出生错在自己的胡作非为。
如果没有和白洛打架,她也不会带着温白去他家中,更不会引狼入室,造成了这样的结局。
扁圆的指甲陷进肉中,她的伤口再度被牵扯出一片血,她连呼吸都作疼,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痛,浑身都像要爆炸开来。
鼻尖酸至,泪水就跟着落了下去。
她以为自己这么多年来,靠着伪装自己,终有一天连心都变得虚假,都不会再疼,可等这伤疤重新被一点一点地撕开,天崩地裂了般,整个世界都灰暗下去。
倒不如一开始就窝囊着,任由她们打骂诬陷,能多保护一天就是一天。
她闭上眼睛,脑海里很混乱。
过去的记忆像碎掉的玻璃,在脑海中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