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乱了不知方向。
好不容易做好了所有的步骤,黎夏生拿了包准备出门,修长的手放在门把上,缓缓地,吐了一口气。
然后,咔哒一声。
阳光随着动作倾泄进屋子里,视野里挤进一双质地不错的黑色皮鞋,往上是熨帖的裤脚,继续往上,是劲窄的腰腹上合身的笔挺西装,是他昳丽带笑,逆光被晕出薄薄轮廓的俊容。
她失了声,眸中盛落碎光,映出他的脸。
突忽其然的,两人都没有声音,只有本能地靠在一起。
他的阴影笼在她的身上,淡淡的木质香气萦绕在鼻息间,呼吸滚热,一寸一寸将她的肌肤煨得发红。
黎夏生细软的喉咙滚了滚,声音如小猫轻吟:“你,你怎么回来了?不,不是在上班吗?”
她艰难地将视线落下到他凸起的喉结上,极小声极小声地嘀咕着:“我,我才要出门,找,找你……”
他笑着伸手将她揽在怀里,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地落了下又退离。
炙热的呼吸欺近又远,黎夏生心里痒痒地,仰起小脸看他。
顾君复带着她进门,反手将门阖上,声音喑哑的不像话,带着委屈地,诉苦地:“他们把我赶出来了。”
“我堂堂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