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边缘,小小地抿了一口。
沉默了半晌,她轻笑一声:“如果是我这个即将嫁人的担心也就算了,柳小姐又为什么要担心这样的事情?”
柳莳鸢神色有一点慌乱,大抵是没想到黎夏生会这么问,喉咙滚了滚,也捞起咖啡喝一口,勉强镇定了下来。
“因,因为我是伯母的话友啊。”她虚笑了笑:“伯母对我一直很好,现在因为这种事情在烦恼着,我身为她的话友,自然有这个责任去尽自己的微薄之力。”
“哦。”信你才怪。
黎夏生面无表情地,将咖啡放到了桌子上:“不过这个事情是阿复自己和羡总的家事,我就不好参与了。”
柳莳鸢听着,正要回话,却听黎夏生声音里带了些狠:“阿复心里到底怎么想,也不需要柳小姐来猜测,也希望您回去和羡总说一声:是他的,他放心没人和他抢,但要是想多了,又做多了……还望思量。”
明明音调也平淡的好像在说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可在柳莳鸢听来,却不自觉地攥住了手。
她本以为黎夏生和其他普通的女孩子一样,而且她之前的确表现的很弱……
但现在接触了下看来,却完全不同。
她几乎将话都挑明了说,叫柳莳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