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一人在外的缥缈,一人在外的疑惑和惊慌,一人的孤单一人的艰难,如今说来轻飘飘地一段话带过去,却叫黎夏生不由得眼眶湿润。
她自己虽然受过苦,受过饥,身边好歹有人,可顾君复没受过冷受过饥,但他畏惧的时候,并不像黎夏生身边有个人。
没有人是一直轻松的,没有人的一生都是顺利畅通的,但相比较谁更苦,这是极其的傻极其的蠢。
黎夏生眉心舒展了些,她坐在椅子上,而顾君复是蹲在她的面前,因而要仰望她。
她便低下头去,抬手按住他皱起的眉心,牵出笑容来:“那我下次不这么鲁莽了,你下次再收到了,也要和我好好谈一谈。”
顾君复松了气。
光线切着黎夏生的脸分成明暗,她眸中缀了流光,笑着安抚他。
顾君复终是没忍住,道:“夏生,我们搬出去吧。”
总归要找一个好一点的地方,保全设施都好一些的地方,最好哪里都装上监控,这样那个人也不敢……
他呼吸一滞,紧接着松然露出笑来:“夏生,谢谢你!”
黎夏生茫然无措:“我就是说了些安慰的话,我,我也给不出什么重要的话,我……诶诶……”
她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