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地反驳，稍稍愣了下神，紧接着是拼命压下去又压不下去的唇角，和滚在喉咙里稍微一松懈就要吐出来的笑音。
光线清透，笼得两人都带着暖意。
紧接着，顾君复半阖眸子，声音低缓:“其实我还挺高兴，你愿意和我讲以前的事情。”
许医生说，面对过去，并且完全走出来，是治疗的唯一捷径。
她这样和自己喋喋不休地讲过去的事情，虽然主角不是自己，但他心里还是很高兴。
忽略掉心里某处的酸意，他摸了摸鼻尖，耳根有些滚热，他提议道:“我们去吃饭吧？”
黎夏生耳朵一烫，目光触及到他同样的淡粉，不由得道:“顾君复你是脸红了吗？”
顾君复敛下唇角:“不，是因为喝酒了。”
他扫过黎夏生的脸:“你才是脸红。”
黎夏生抬起下巴:“不，我也喝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