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复曾经害死过一个追求者。”
他复述了一遍，觉得还不够，又咬牙重复了一遍。
天知道，要是在那天晚上他去公司的时候，黎夏生就那么决定放开顾君复！
他现在要如何！
“我曾经亏待过你吗？”
“这个事情确实是我的错，你大可拿着你手里的信砸到我身上，还是在那时候一枪崩了我！”
顾君复咬紧牙关，额上已有青筋爆出来。
黎夏生眸光紧紧地盯看着这边，而他倏然拔高的声音，叫黎夏生颤了下，尤其在听到一枪崩了的话，脸上再掩不下任何，连忙起身踉跄地跑过去。
“如果是我毁了你的爱情，让你觉得不快，你毁我的爱情，我不可置否。但顾子聿，你自己扪心自问，你却真的是爱她了？”
顾子聿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两人之间，在当初徐思思跳下楼，惨死在两人面前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兴许徐思思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是因为这个方式，被这么多人永远地记在了心上。
黎夏生停下了脚步，慌张地看着顾君复，却不敢上前。
他第一次看到这样的顾君复，带着绝望的，带着愤怒的，脸上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