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姥爷的存折被她拿来画画啊;什么郝志文的衣服全让她给剪成了布条啊,此类的事情多的数不胜数,有好些向珊都记不清了。
现在郝宝贝懂事了,这两个男人好像还有点不适应,好像她不惹祸这家里就少点什么似的。有天晚上郝志文还和向珊说,郝宝贝太呆了,要让她活泼起来。呵呵,惹了祸气的肝疼,不惹祸又闲的蛋疼,也真是让人无语了。
郝志文见妻子站在地上乐的直捂肚子,纳闷地看了一眼,也没理她,又转回头看向闺女了。
郝志文这边稀罕闺女稀罕的不行,上屋里向姥爷不乐意了。
自打郝宝贝跟他们老两口住后他都习惯了,每天听她软软糯糯地喊姥爷睡觉,又在睡前给他打水洗脚外加按摩肩膀,他这心里别提多舒服了。今天外孙女不在自己屋里了,这心里怎么这么不得劲儿呢?
向姥爷呆坐在炕上抽着旱烟,一颗接一颗地抽,把向姥姥熏的直淌眼泪。
向姥姥知道他心里不舒服,她这心里也不得劲儿啊!她这都习惯了郝宝贝睡在她身边了,今天不睡一起了,一时间还真是不习惯。
老俩口呆坐了半夜,后来实在是困的不行了才睡下。
郝宝贝这一觉睡的踏实,早上起来精神饱满,伸个懒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