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咳了咳,不知声了。
郝宝贝见姥爷被姥姥两句话噎的说不出话来,笑的差点趴地上。
“哪有那么好?差的还远呢!”
郝志文乐呵呵地说道:“哪能呢?爸爸听着就挺好了,也没指望你成什么音乐家,弹成这样就不错了。是吧,珊子。”
向珊点点头,“那是,成什么音乐家啊!还是要以学习为主,学习学好了,干什么不行?”
郝宝贝笑咪咪地看向姥姥姥爷和爸爸妈妈,真好!能重生回来真好,他们一家人终于能过上与上一世不一样的生活了。姥姥姥爷没能上楼的遗憾也了了,妈妈上一世对姥姥姥爷的愧疚也没有了,这一世他们一家人一定会过的一世安稳。
中午,四家人合起来摆了酒席,主要是帮忙搬家的人都是钢球厂的同事,大家都认识,剩下几个年轻的劳动力也是平房附近的邻居,分开请不好,在一起也热闹点。
酒席摆在了车站附近的一个餐馆,里面不大,能坐下四五桌的人,就是这样也没能坐全,还剩下一张桌子没坐满。
郝志强离的近,弟弟搬家当然要来看看,郝志立离的太远就没过来,只让郝志强捎过来50块钱。郝老太太和郝爷爷到是来了,只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闹的郝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