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样,让后来的小朋友乐了好几年。
他们是乐了,郝宝贝却苦逼地上了铁路中学,到了铁路中学后就听说学校要盖新的教学楼,她天天等,日日盼,就希望能早一天进新教室上课,可这一等就是三年。等她毕业了,教学楼也盖完了,不但盖完了,连橡胶跑道也全铺好了,操场中间还铺了草坪,气的郝宝贝差点吐血。
按她姥姥的话来说就是—吃屎都赶不上热呼的。
廖凡白见郝宝贝一会叹气,一会皱眉,一会狠呆呆的要吃人,整个人好像精分了一样,不由得碰了碰她的胳膊。
“怎么了?你那是什么表情啊?”
郝宝贝叹了口气,“唉!没事,就是有些感慨罢了。对了,少年宫的课你还学几样?星期天上课时间够吗?”
郝宝贝四人上了学,少年宫自然是不能去了,只能等到星期天和放假的时候再去了。只是星期天课程按排比较紧,恐怕还不能全都学,只能选其中的几样。
廖凡白知道她没说实话,也没戳穿她,顺着她的话回道:“围棋可以先放一放,武术和小提琴的课还是要上的,其他的再说吧。你呢?选好了吗?”
郝宝贝摇摇头,“没有,我都舍不得,不知道选哪个好。”
古筝、钢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