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科考试结束后的第二天,郝宝贝马不停蹄地跟着向珊和周玉琴去了省城。
半夜3点半的火车,到了省城后都6点了。三人没敢耽搁,连早饭都没吃上,坐上公交车就去了服装批发市场。
从公交车上下来,郝宝贝腿都直打哆嗦,连饿带困的浑身无力。
向珊和周玉琴也好不到哪去,累的满头大汗,衣服都粘到一起了,扶着电线杆子喘粗气。
“我滴个天老爷啊!这人也太多了!可挤死我了。不行了不行了,我们还是找个地方先吃点东西吧,我可是走不动了。”
周玉琴扶着电线杆子,手里的小手绢用力扇着风,喘着粗气和向珊母女说道。
郝宝贝瞅着周玉琴手里的手绢,心想,这么热的天能扇出凉风吗?恐怕扇出来的都是热风吧?
向珊喝了口从家里带来的凉白开,递给周玉琴,让她也赶紧喝两口,瞅着郝宝贝没精打彩的,心疼的直后悔。
她这不是没事闲的吗?把闺女叫出来受这苦干嘛啊?这么热的天在家呆着多好啊,电风扇吹着,雪糕吃着,电视看着,没事弹弹钢琴古筝,这日子多惬意啊!把她拉出来干嘛啊?
郝宝贝见向珊一脸歉意的看着她,就知道她妈后悔了,赶紧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