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就将学校打发了,与在小学时如出一辙。
尤刚收到请假条的瞬间差点没晕过去。
大哥大姐们,咱能靠点谱不?一个生病两个生病,四个全生病了?昨天还活蹦乱跳呢,今天就起不来床住院了?这是什么病?传染病?四个孩子都传染了?还一请就是一个月,你们怎么不干脆请一年算了?
他是不知道,他们可真想请一年来着,但是部队不让留那么长时间啊!他们也没办法。要是部队让呆,他们可不就请一年的假了吗!
尤刚不知道实情,不然一定会被这些不靠谱的家长气的吐血,到时候真的进医院的人就是他了。
郝宝贝几人一夜都没睡好,后半夜才勉强睡着,早上郝战开车来接时还在睡梦中,是被四个妈妈揪着耳朵出的被窝。上车后四人坐在后车座上就心大的开睡,瞅的地郝战嘴角直抽抽。
开车的小战士扫了后车镜好几眼,又小心观察连长大人的表情,见他脸黑的快成锅底了,决定不去触他眉头,离他远点,一路上都保持安静。
一车的人睡的睡,脸黑的脸黑,还有一个认真开车,决不东张西望。
四个小时后郝宝贝四人睡醒了,等他们看到处面的景色的时候才发现到了省城了。
“干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