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刚有些气馁地指了指下面的学生,摇头道:“你们啊!你们就不能配合配合我表示出一点点的惊讶和焦急?这都要考试了怎么什么表情都没有啊?怎么都这么呆啊?照这样下去可就全变成老头儿老太太了,你们就不能活泼点,表现的像个年青人一样?”
一班的学生不给面子的呵呵一笑,该干什么干什么,没人理会他。
尤刚无奈了,摆了摆手,“行了,跟你们真是没话可聊,这张试卷早自习写完,下课后班长齐上来,送到我办公室。”
尤刚潇洒地转身出了班级,一点监考的意思也没有。
杨帆叹了口气,无奈地趴在了桌子上。
尤老师什么都好,就是太懒了,连课代表都没选,所有的事全是他来干,除了上课他几乎所有事都不管,就连判作业也是扔给他一份答案由他来判,真不知道他们两个谁是老师?
而这一次不用问都知道,这些卷子在他那就是走个过场,最后还得回到他手里。
杨帆深呼一口气,羡慕地看了眼廖凡白。
要是他也这么小就好了,那这班长的职务就可以扔给别人了。
虽然有一个月没有碰书本了,可是郝宝贝做起题来仍然手到擒来,下笔如飞。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