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一片脑袋,谁是谁都看不清楚,只知道礼堂里座满了人,等着她上台表演。
郝宝贝咽了咽口水,她长这么大从没遇到过这种事,她到现在才想起来,她两世加起来活了40来年,这是她第一次登台。
郝宝贝哭丧着脸转回头看向廖凡白,“小白,我怕。”
廖凡白叹口气,他昨天就想提醒她来着,可他怎么说啊?总不能说你两世都没上过舞台,这是第一次吧?这不全露馅了吗?为了不让她分心,他闭口不提,没想到,临到上场还是让她想起来了。
廖凡白头疼地捏了捏额角,“你别怕,就把底下的人当成地里的萝卜白菜,实在不行就不往下看。弹琴闭着眼睛也能弹,下棋得认真,跟你对弈的老师肯定也不是常人,你得认真对待,不能分心,也就不用管下边的人了。写字就不用说了,不底头写字能写好吗?跳舞时你也别往下看,你不是跳孔雀舞吗?那就高傲点儿,把孔雀舞的精髓跳出来,眼睛斜上45度角看,就是别看底下,这不就行了吗?”
薛千易和佟寒安佩服地对廖凡白竖起了大拇指,也就他能给郝宝贝出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