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没人说你什么。
期间郝宝贝又过了一次生日,廖凡白依如继往的送了一个小泥人,这回倒没什么姿势了,只是为什么是呆呆地站着?双眼无神的样子好蠢啊好不好?她能扔了吗?
扔了廖男神送的礼物是不可能了,只能放进盒里眼不见为净了。
练习了半个月后,五月末,f市的运动会如期而至。
实验高中的学生做为开幕式的表演者,早早地坐在了体育场的座席上,就等着运动会正式开始。
f市的体育场面积不小,跑道也是新铺的,听说是从国外买的材料,花了市里不少的钱,就为了这次运动会的顺利召开。
上午9点,运动会正式开始,放鸽子已成了必要的节目之一,礼炮也响了不下30声,震的坐在第一排礼炮旁边的郝宝贝直耳鸣。
奶奶个腿儿的!坐在哪儿不好,偏要坐这儿!她这是什么命啊?
“宝宝怎么了?是礼炮太响了吗?”
廖凡白见郝宝贝直捂耳朵,就知道旁边的礼炮声太大,把她震的够呛。
郝宝贝正好坐在他前排,此时就在他脚下,廖凡白说了半天她也没动静,好像压根就没听着,只得用脚踢了踢郝宝贝的屁股,引起她的注意。
郝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