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谁说我说的不算的?我是领舞,你是伴舞的,你做的不好直接影响到我了,我就能说。”
郝宝贝摆摆手,不耐烦地看向舞蹈社的社长。
“学姐怎么说?”
舞蹈社的社长头疼地看向二人,她心里明知道这是郑欣恫没事找事,可她却无法说她,只能说郝宝贝,谁让她没背景,只是个普通学生呢!
“好了,郝宝贝你好好跳,别再出错了。欣恫,再来一遍吧。”
郝宝贝冷冷地扫了眼得意的郑欣恫,不管不顾地拎起外套走出了排练室。
“郝宝贝,你去哪儿呀?我们还没排练完呢!”
舞蹈社长见郝宝贝要走,赶紧追问。
郝宝贝头都没回,向身后摆摆手,“我不演了,跟一群‘瞎子’一起跳舞是对我的侮辱,是对舞蹈的亵渎。”
郑欣恫气的在郝宝贝身后指着她的后背大吼,“郝宝贝,有本事你就别回来。”
郝宝贝没理她,很快出了舞蹈室,舞蹈社长快步追了出来,在门口拉住郝宝贝。
“郝宝贝,你要知道,如果你不表演了,我可以开除你的,你应该知道被开除代表着什么,你学分不想要了?”
郝宝贝冷笑一声。
“嗤,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