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地就不起来,趴在地上直哼哼,哼唧半天等四人没了耐性再爬起来,然后再倒再哼唧,气的四人暴躁不已,却拿郝宝贝没办法。
郝宝贝是女孩子,又是郝战的干闺女,他们四个大男人不好上手直接拉扯,只能干瞪眼,等她哼唧够了再继续。
反复几次后郝宝贝就说什么不起来了,非说这儿疼那儿也疼,四人无法,只能再抬着郝宝贝去医务室。
老高一次又一次地起身给她检查,没事儿了轰人,一天下来检查了七八回,弄的老高到最后看见她就跑。
他算是怕了这丫头了,这丫头忒能作,一天来个七八回就算了,还没等他上手检查就开始喊疼,那叫声惨烈的还以为把她怎么着了呢!这也忍了,可他就不明白了,她笑个什么劲儿啊?不是疼吗?为什么他刚把手放在她肚子上她就笑啊?有痒痒肉?别扯了,以前没有现在有了?鬼才信呢?
等到第二天郝宝贝再去医务室报到的时候老高就乐了。
“来来来,小郝同志,你来看看这牌子的檀香合你口味吗?”
卧槽!这变态从哪儿弄来的檀香?
郝宝贝死死地瞪着老高手里的檀香内心暗自琢磨,这家伙太变态,她怼不过,得想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