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德牧不撒手,对于他来说,这不紧紧是条狗,也是他的战友,更是他最好的朋友,是他的后背,是他在战场上的依靠,现在要离开它了,他真的是舍不得。
郝宝贝和廖凡白互视一眼,叹了口气,决定多给他们点相处的时间,让他们能互相道别。
德牧似乎知道它要走了,它安静地站在那里任由小战士搂着它哭,还不时用舌头舔舐小战士的脸。
一人一狗呆了近半个小时,最后小战士抹了把眼泪,站起身向郝宝贝和廖凡白敬了个军礼。
“你们好,我是聪聪的战友,也是它的饲养员。它是我们这里最好的军犬,曾多次荣立二等功,现在它要退役了,要离开这里了,我希望你们能好好照顾它,让它……,让它好好活着。我一会儿把它的日常习惯告诉你们,你们也好照顾它。”
郝宝贝低头看向德牧,面色复杂,后又微笑着看向小战士。
“你说它叫聪聪?它是条公狗吗?”
“是,它的名字叫聪聪,它是这里最聪明的军犬所以当初才起了这个名字,它是公狗,从没有……,咳咳,没有配种。”
小战士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觉得这样和一个小姑娘说话不太好,立即脸红了起来。
郝宝贝与廖凡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