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从卫生间出来时廖凡白已经回来了,不但拿了早餐,还神通广大地弄回一大杯红糖水塞进郝宝贝的手里。
“趁热先喝了,喝完再吃饭,吃完饭哪也不要去了,我们在床上呆着。”
郝宝贝闻言睁大了眼睛,眼里写满了“禽兽”两个字。
她都这样了还不放过她,早上的事是她说错话了,她活该!可让她一天和他厮混在床上她就办不到了,她还没活够,不想流血过多而死。
廖凡白头都不抬地敲了一下郝宝贝的后脑勺。
“想什么呢?我有那么饥渴吗?就是再想要也得等你好了才行,我还有事要做,你可以躺在床上看书。”
郝宝贝松了口气,又撇撇嘴。
你不饥渴谁饥渴?她吗?这都第几次在她有亲戚来访时收拾她了?他也不嫌脏!
郝宝贝扫了眼混乱的床单,上面简直都不能看,大片的血迹诉说着廖凡白的暴行,她都能想像出一会服务员收拾房间时那惊恐的面容了。
果然,在廖凡白叫来服务员打扫房间后,客房服务员在看到床单上的血迹时吓的面无人色,小心翼翼地打扫着房间,还不时左翻翻右看看,不用猜都知道她正在找“尸体”。
廖凡白淡定地喝着茶水看报纸,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