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可雨水长时间打在身上还是很冷的。而且她还得再想个办法将这些人分开,这么多的绑匪她一个人可对付不了,就算有黄河帮忙也是很危险的。
郝宝贝看向黄河,它正乖乖地趴在地上歪着大脑袋看着她,见到郝宝贝回头看它,立即起身走到郝宝贝身边趴下,湿漉漉的身体靠向郝宝贝。
郝宝贝笑了笑,为它的贴心举动感到窝心。
郝宝贝伸手摸了摸黄河的脑袋,“你是怕我冷吗?黄河,谢谢你陪着我,没有你在身边,我接下来的几天可怎么过啊?不过,也不能趴在这里不动,我得想想该怎么办,这些人我们可对付不了,得想个办法将人分开,一个个的杀掉,不然可救不出阳阳。阳阳你知道吧?我说过的,我儿子,你还记得吗?他现在就在那里,等我们把他救出来,我介绍给你认识?他很可爱的,就是现在不太爱说话,以前不是的,都是小白教的,……”
郝宝贝趴在地上,有一句没一句地小声跟黄河叨叨廖正阳小时候的事,黄河也不吱声,乖乖听着她说话,有时还扭过头看向郝宝贝,眼里明显闪过嫌弃。
郝宝贝一无所觉,自己叨叨自己的,说了半个多小时才住嘴,拿起望远镜继续观察。
黄河明显松了口气,长出口气到半道又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