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说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女人被冯天的狠厉吓到了,哆嗦着身体倒退了两步,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冯天一眼,又害怕地低下了头,可还是鼓起勇气小声道:“我没有说谎,这事儿他瞒的紧,谁也不知道。我也是有一次身体不舒服想回休息室,走到安全通道那里看见的。当时我正想推门而出,可我听到里面有人,我以为是、是、是有人在那里做……,爱,然后就停下了,想回去,可里面一个男声让我听出来了,是涛哥,我想他不能在那里干那事,就想再回去。正在这时我听到里面有争论声,涛哥让一个男人在店里卖粉,不让你知道,可那人不干,说要告诉你,涛哥就威胁他,如果敢跟你说就弄死他。我听到这里很害怕就躲起来了,他们走出来后也没敢看,但我很熟悉那个男人的声音,一定是咱们店里的。”
女人说话声越来越小,到了最后声音小的都要听不到了,要不是冯天耳力好,屋里也没有别的动静,还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冯天闭上眼将心底的杀意强行压下,扭头看向躺在地上的男人,蹲下身确定他确实晕了过去,没有听到这段对话才松了口气。
冯天站起身看向女人,“你叫什么名字?真名。”
“关悦。”